想要拿下,一时怎么可行?!有刘延据守,定无恙!”
正说着呢,就有坏消息来了,“张绣转道绕去白马,用主公手令骗开了城门,杀了刘延,尽屠其门,已经叛了!”
曹军上下一时大惊。
“主公不是令他去阻击袁谭吗,此贼为何到了白马,他怎么到的?!”曹军将领百思不得其解,怒道。
“只怕是抄了近路,直接抄到我军背后了。”另一将领道:“这一路,我军追击袁尚,本就离的远了,他早有叛心,只怕早就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回去报复刘延。听闻之前他与刘延的确有些龃龉。”
“此贼报复心如此之强,瑕庛必报啊。”战将冷笑道:“他敢往虎狼窝里闯,便让他闯。迟早要被撕碎。娘的!他这一占白马,让情况更复杂了。”
“不如报信与臧霸军,他未必知张绣已叛我军,若要得白马,必击之。两军相合,我军可取便利通过。”
“把水弄混,可便宜行事,我军必能通过!”曹军上下都作出决策。
要回许都,是重中之重,可是被臧霸军挡在前面,如何能够迅速通过,少不得要交战一场,他们也是怕拖的久了,许都会出大变故。
所以这个消息,就到了臧霸军中,臧霸蹙眉思索。觉得古怪。并未轻信。
“张绣怎么会绕道来了白马?!”赵云道:“必有讲究。”
“行军途中,也无法细细探明,不如直接去围了白马城,一探究竟。”臧霸道:“这张绣虽不知何故,然而他若再挡我军行路,只怕便是看着贾文和之颜面,也无法绕过了。”
“贾大人会明白的。虽是其旧主,然,大敌当道,不得不斩。”赵云也有斩张绣之意。
“这张绣敢在这当口往这里闯,只怕是我军几次三番放过他,他便以为凭着是贾诩之旧主故,而令我军每每放过。”祢衡冷笑道:“事不过三。此贼非杀不可。然而,曹军也欲借我军之手斩此贼。吾料这张绣已叛曹操。”
臧霸没有下定论,继续急行往白马。
却路遇曹真。
两军交手,曹真眼神复杂,道:“臧将军这是欲将何往,一路从兖州来到黎阳,却并未交战,现在又回,莫非是要回泰山吗?!”
臧霸道:“曹真跟随我军一路,却未曾往黎阳汇合,敢问这一路可有堵住女公子之军?!”
“早打杀尽了,”曹真道:“汝军莫非也要去与吕娴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