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于私仇?!”
“是袁绍的私仇,他想为袁绍解忧。虽说为主分忧为份内之事,可他却丝毫不忧心他不在,曹贼可能会直奔袁绍大本营,他竟也想不到?!”祢衡想不通,道:“我竟不知这是自负还是愚蠢。”
“……”赵云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觉得正平其实更一言难尽!
尤其是这说话的腔调,刻薄起来,比妇人的嘴还可怕。
赵云道:“若论勇武,云不及之!”
“不必妄自菲薄,能在他手下过招不吃亏,将军已是神人。若论智勇,见好就收的能力,他可不及将军。”祢衡道。
倒也不必如此夸自己!
赵云无视他的夸赞之言道:“如何破之?!正平可有计策?!”
“若要急过,是有点麻烦,若是拖着,他反倒先不行了!”祢衡道:“可有奇道能绕过?!”
“有是有,只是绕过,这路尽是崎岖,怕是很耽误时日,”赵云道:“反倒不如攻破这里的效率!”
祢衡一听就急了,道:“曹贼都过去了,徒留这颜良在这与我们死耗,岂不是便宜了曹贼施为!这曹贼实在太奸诈,他怕是故意的引着颜良前来拖住女公子!”
赵云见他抱怨,话痨病又发了,一时只能当没听见!
习惯了就好!
祢衡抱怨一通,便道:“走,且去他埋伏之地,会一会他。只不进埋伏,引引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