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样的人,吕娴能不放心吗?!
想不到去怨恨父亲的人,能想得到去背叛徐州吗?!
一个一生都在等有人能对他好的人,一个从没有自如的亲密关系的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不信一切,要么就信一切。
刘琦是后者,他此生,都不可能背叛对他好的人,对他有恩的人。徐州接纳他时,对他来说,无异于恩重如山一般。
刘琦不可能背叛恩情。因为,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在心里重如泰山。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理所当然的亲子关系,包括父母与他的,师者与他的,只有来了徐州以后,他才得到了一份轻松的相处感,这一切,他又视之何其的珍贵。
视此珍贵如生命的人,吕娴很放心!
此时,刘琦对蒯良也一样,就算知道他是带着父亲的期望和任务来的,也许心里未必认可自己,可是,哪怕他对自己有一份的善意,他也掏之十分的礼遇回馈之!
二人到的时候,陈宫已经列了席位等候了。
刘琦忙上前拜道:“怎敢劳动陈相专门等候?!”
“这是公子应当得到的待遇。”陈宫还礼笑道:“等下次相见之时,便是宫,也得以臣礼相待了!”
刘琦十分不自在,动了动,别扭的很。
陈宫请他们二人入席,看出刘琦不自在,便笑道:“公子将来坐以诸侯之位,自与女公子并列为席,宫为臣子,自当以臣子之礼相待,万勿不自在方好。请!”
刘琦道:“陈相如此,便真折煞我了。自来徐州,多番受诸位恩人照顾,琦,心里感激不尽。怎么能还未受父命,便自以为在陈相之上。望陈相知晓,如此,万不敢受!”
这是坚决不肯坐陈宫席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