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抓人,只恐会惶惶不安!”
曹豹点头,也知百姓事重,便咬牙道:“不知是何人,怎么敢如此?!意在何为?!”
蒯良没有掀开帘子,道:“没有杀我之意,只恐意在警告蒯某。”
曹豹道:“大人知是何人?!”
“不知,”蒯良道:“然天下人心各异,各有志士,不喜荆州与徐州合者也有众多,想必是这些人吧!”
这话之中,自然也有些惆怅。
蒯良低叹了一声,也许在这些人心目中以为,卖荆州者,是他蒯良耳。可是,此势,又有何人可以抵挡。
虽来的路上,早知必然如此,可是此时,依然心如刀搅。
二人见他情绪不佳,也不敢再问,只道:“刘公子已等候多时了,还请继续赶路吧!”
蒯良道:“请!劳烦二位!”
曹豹忙道:“请!”
说罢也不敢再耽误,急忙的赶路去了相府,生恐在城内再出现什么意外!
司马朗与族弟在人群之中,二人也没有看到他们,因此见马车走了,才道:“此时也不知这蒯良心事如何?!莫非真的要降徐州了吗?!”
“势已至此,不得不为,非一人之力可挽回也”司马朗道:“只是怪就怪在,在来的路上并未遇袭,一进城,就有这暗箭却不伤其性命”
“族兄以为?!”族弟道:“这是刻意挑拨之意?!或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