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如此,朗亦知之正是危急之际,然则,只恐有心无力,自我司马氏迁来徐州后,族中老幼多有病伤者无数,吾父年已高矣,更是路途上受了凄苦,如今精神依旧靡靡不振,吾身为人子,岂能不照顾父亲与族中老幼,而弃之不顾?!多谢大人美意,只恐朗生受不得!”
贾诩知是托辞,也早料到,只是温和的道:“虽知伯达之无奈,然而也须伯达知晓,防线若失,何以家为啊!?还会连累到在前线的主公与仲达,自古家国不能两全,古之难也”
司马朗动了动唇,很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沉默。坐了一会,也没说些多有建设性的语言,便走了。
等陈宫来问时,贾诩才道:“心急吃不了豆腐,能开这个头便不能急了。”
陈宫深为遗憾,叹道:“就怕他们族人依旧在犹豫”又问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以他们现在的立场,不可能提策献计,二则是天下诸事的事务,他也不可能主动问。”贾诩道:“我甚至连广陵之危都没提。这些事,司马氏自有消息渠道能得到。来此日久,想必人手也布置毕,哪有他司马氏不知道的,不关心的天下之事?!”
陈宫无奈的道:“与司马氏要彼此消除戒心,如此之难啊!这信烧的好!就得当着他的面烧,才能安司马氏一族的心。”
贾诩一笑,道:“目前也仅是止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