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唯此处只以守为主,原本你若不来,我也没这个机会……可是你却来了……你来了,让我发现了高二娘的智勇,将帅才能。她就是这一次最大的惊喜。勇将多出于士卒之间,这话果真半点不假。”
说这话简直气死人!
太史慈道:“她与你都一样狡诈!”
“那便是将相之间最大的默契了,总比不和要好。”陈登看着太史慈的下颌咬的更紧了,心情大好。
“伯符与子义皆陷于此,江东兵必举大兵来犯,将有硬战,我早写信与黄祖,共抗江东之兵,而黄祖必早晚得知道,伯符人在广陵,”陈登道:“以他的脾性,必要写信前来索要。”
孙策道:“可你不会给他,却要佯装许他……你想利用他退我江东之兵,却许了一个空的承诺。”
孙策冷笑道:“你们早觊觎荆州久矣,如今刘表病重,危在旦夕,刘琦已在你们手中,进驻荆州指日可待。这个时候,你需要黄祖去消耗江东的实力,将来,若黄祖听话便罢了,若不听话,不肯归顺,你会除了他。”
“不愧是英主。”陈登没有隐瞒的意思,道:“黄祖是刘表腹心,刘表若死,他未必是刘琦腹心,也未必肯归顺徐州。”
“所以你就想铲除他,”孙策道:“黄祖早与江东有死仇,更盯着我不肯放,你想借刀杀人,除黄祖……而你尽得渔翁之利。”
“就算他侥幸未被江东所杀,想要奔走,也无路可走,南是江东,东是广陵,往西,往北,皆是淮南一带,他根本无路可走,要么死,要么降……而你们要把荆州真正的纳入手中。”孙策道:“荆州有蔡瑁,你怕黄祖会助蔡瑁,成为刘琦入主的阻力……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