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起身,拱手对郭娘子施礼,道:“郭将军,此人狂悖,还望千万莫放心上。他,无知人也,无礼之处,万请包涵!”
郭娘子还礼道:“先生万不可多礼,女公子看重之,我不会多言。司马先生,请!”
司马徽这才施施然的往书房方向去。
郭娘子这个人,是有人敬她,她也回报以敬意的,竟是送到门前,方退回来宴会来坐了。
陈宫看见了,对贾诩道:“这个士元,若只恃己之情绪与高才,恐难得大用。”
“未必。”贾诩笑道:“去了西北,自有用处。只看他自己能不能抓住机会了,若平西北,将来功绩,远在我二人之上。”
“若能如此,才是大喜事。”陈宫笑道:“只是这般性情,够呛。不过女公子能把他扔出徐州去烦旁人,也是一桩善事!”
贾诩笑了一下,遮袖饮酒,不是还有一个性情更难缠的马超吗?!
以后才有好戏看呢。
庞统这人性情,搁一般人,没人能受得了他,根本不屑与他为伍,看看这满宴席上,有人去敬司马徽酒,可就是当没看见这庞统似的。
他在徐州,不管是进衙门,还是跟军队,他都服不了人,没人真心服他。
很多共事的,也宁愿没瞅见这人,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