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道:“二哥夺了襄阳,哈哈,太好了!”
不过他又犹豫的道:“兄长既有大胜,何故还说荆州防务紧要,恐不能守?!”
“荆州要紧,主公与刘景升合力,也未必能挡得住孙策,孙策气势汹汹,恐不会轻易罢兵,他本就是有备而去,主公也是惧荆州守不住。”孙乾道:“况又有吕布在外虎视眈眈,主公怕有闪失,也是合理的,况且翼德不在主公身边,主公到底少了一臂之力。”
“可是这广陵……”张飞喃喃着,到底有点不甘心。
他咬牙道:“难道真托付给陈元龙?!他的心,只恐未必全在兄长身上。”
孙乾冷笑一声,道:“他早已是归心徐州,哪里还有心在主公身上,翼德切莫被他骗了……”
张飞来回走动,有点躁动,一时竟不能断,道:“兄长信中言说,将广陵先交付给陈登,我等全部撤出广陵,这岂不是将广陵拱手相让了吗?!飞可不甘心!当初广陵得来,何其难也,竟然就这么放弃了?!”
孙乾道:“只是不得不为了,相比而言,主公所言不错,荆州之事更为紧要。乾是怕,一则翼德守此不住,反而被陈登给谋了,主公必也不放心,干脆召翼德前去,二则,荆州之事,也十分复杂,云长守在襄阳,主公却孤身一人在荆州,倘若被人所图……”
张飞一听大怒,道:“谁也谋我哥哥?!”
孙乾道:“刘景升不能全荆州,还有蔡氏为祸,只恐久之,他们嫉主公之才,反倒谋害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