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鲜少露出这对酒窝。不过有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在先,便也没人在意这“作衬”的细节。 倒是西奥多多看了他一眼,然后沿着他的目光看到欧若拉和……看上去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小特拉维斯。 德拉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哼了一声,“不跟咱们坐一起,有她哭的时候!” “那可未必,这话你说过好多次,但还真就没见过她哭。”布雷斯收回目光,心情颇佳地又吃了一口布丁。 德拉科不自觉就想起这短短两天发生过的事,再听传入耳边的议论声,莫名就感到了些烦躁。 “不,刚刚就哭了,在摘眼镜看完洛哈特之后。”西奥多认真地提醒。 布雷斯遗憾而赞叹地擦了擦嘴评价道,“果然是位感人的教授呢。” “你们好好说话,”潘西不乐意了,“别阴阳怪气地说我们教授。” 她这话引来周围一圈男生的注目,帕金森小姐握住拳昂了昂头。 “就是,也不知道打哪来那么娇贵的毛病,谁知道几分真假?”达芙妮恹恹地丢了餐巾,“好好的晚饭都给弄得没了食欲,再看人家倒好,一点儿都不影响胃口!” “说不定是…吐饿了?”克拉布见大家都放了餐具,又听两位大小姐说了段奇奇怪怪的话,手上刚抓住的鸡腿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吃你的吧。”斜对面布雷斯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他说完,小团体其他人都再无话,餐桌上些许奇怪氛围很快被礼堂的议论声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