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与沈祁语,确实没有什么过节。沈祁语只是他固位的牺牲品。 这几年他从未与她有过亲密,每次见面也只是因为某些仪式需要她出面而已。 于情于理,都对她有些不公平。 她已经把“不会干政”这四个字说得明明白白,且往深处想,沈家确实没有干政的实力.... “也罢,此次落水,皇后大概是有些受惊了。”萧玦起身,背过沈祁语,“朕与你结为连理,这么些年也没回去看看过。等来日你身子好些了,朕同你一起回去。” 见萧玦背过自己,沈祁语收回那委屈难过的表情,轻声回道:“谢陛下成全。” 阳光随着关门声被隔绝在外,沈祁语掀过被子重新躺下。 她一个刚穿过来的人哪有什么委屈之情,只不过想借着出去这一趟看看这个国家的学堂办得怎么样都教些什么东西而已。 只是她没想到,萧玦竟然会主动送上门来,虽然十有八九打着监视她的主意,但无伤大雅。 原本她还在想要怎样才能在他面前不经意提人才强国这事,而萧玦这次与她一同回去,她的机会自然而然就来了。 再聪明的帝王也无法猜到一个现代人的心思。 她若是要摆脱这高墙厚瓦,必须把这皇帝牢牢拿住才行。 她这辈子说得最大也最狠的一个慌——不会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