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去多看方令宜一眼。
张氏尴尬的看着窦顾氏离去的背影，“这直脾气，一点没变。”
“母亲，我”方令宜被窦顾氏一通说教，心中更是不满，遂向张氏叫屈。
“你在这看着珠珠等二郎，我先回去了。”懒得听她说三道四，要不是心疼小孙女，她是不愿与方令宜在一起的。不为别的，单就这方氏喊王乔那毒妇一声表姨母，她就对这个儿媳妇亲不起来！
“最后叮嘱你一句，聪明些，就莫要与二郎调嘴弄舌。”
窦顾氏这边脚还没踏进东院的门，就听到霍锦娘寻死觅活的说要与窦文季和离。
“你们是不是都嫌日子太过安逸，不闹腾闹腾就过不下去！” 窦顾氏的声音如惊雷炸响，回荡在院中。
霍锦娘见到来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飞扑到窦顾氏的身前抱着她哭的跳脚。
“母亲，母亲，囡囡跑了，囡囡叫那冷了心肝的人打跑了。”
囡囡被打跑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窦顾氏脚步趔趄的走近窦文季。
“锦娘说的可真？”揪着他胸前衣襟逼问着。
窦文季并不吱声，只是将头垂的更低。
“窦二郎，我问你，锦娘说的可真！”窦顾氏沉声怒喝。
窦文季疲惫不堪的看向窦顾氏，“母亲。”
“啪”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窦文季左耳一阵蜂鸣，脸上赫然突显出鲜红的指痕。
“找不回囡囡，你也别回来！”窦顾氏只觉得头脑昏沉一片，眼前景物慢慢变得模糊。身子摇摇晃晃天旋地转的，最终双腿一软，向前倾倒。
“母亲！”院中几人惊恐上前，骇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