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缓缓站起身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眼里的情绪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只有无限的困惑。
贺蓝音见状，连忙问：“怎么了，厉城？”
“没什么。”厉城顿了顿，摇头，“贺蓝音，我刚才有没有伤害你。”
贺蓝音眼神闪烁了下，强忍着把胳膊往背后藏的冲动：“没有啊，问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心里清楚，他发病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如果只是呼吸窒闷，那倒还好。最要命的……其实还是，他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暴戾的冲动。
厉城眸光幽深，难以看清。他定定地看了贺蓝音一会儿，沉声问：“你确定，真的没事？”
“对啊，我确定。”贺蓝音咳嗽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厉城，你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