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市场上一放,翻个一番问题不大。”
雪凝道。
“好!好,好!”
范长明连声大喜。
前段时间,他着实是霉透了,干啥都赔钱,几近濒临破产。
如今总算是转运了,痛快啊!
“我看妨咱们老范家的就是秦春!”
他突然感慨了一句。
噗!
正喝茶的范雪凝一口喷了出来,还以为叔叔看穿了密谋。
“秦贼这一死,咱范家又顺风顺水了起来。”
“雪凝,过去犯了错不打紧,好好干,范家未来终究是你的啊。”
范长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信你个鬼……范雪凝虚惊一场,笑的比哭还难看:“是!”
“雪凝,叔问你个私密问题。”
“秦春有什么魅力,能让你背弃陈旭?”
“如果我没记错,陈旭以前在楚州也是出了名的牛郎,你当初嫁他也是贪图那点乐子吧。”
“难不成,秦春比他还厉害?”
范长明清咳了一声,厚着脸皮问道。
这事就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只有知道“真相”,日后改进才能留住夫人。
不然,以夫人对床品的要求,迟早还得出去偷。
“叔叔,你……”范雪凝做梦也没想到,叔叔会问这么隐私的事。
这可是自己和陈旭、春三饶事。
叔叔什么时候这么八卦,爱管这种狗血闲事了?
她正怔神,范长明手指在桌子上一叩,正然道:“如实来!”
莫非春偷到了叔叔头上,和徐云凤约泡给他戴了帽子?
范雪凝心中咯噔了一下。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要不叔叔能出一个亿,去买春的命?
可恶!
徐云凤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死狗一样被春赶出了东安,还有脸再偷。
想到这,范雪凝对这女饶恨又增加了几分。
“叔,你问这个干嘛,是夫人……吗?”
她没敢挑明了。
范长明老脸一沉,不悦道:
“胡袄什么?”
“你这孩子咋这么磨叽,我就纯粹好奇,什么男人能吸引你,不行吗?”
见他这副模样,范雪凝可以确定判断了。
叔叔已经疯了!
徐云凤给他戴了帽子,居然还愿奉上十五个亿去讨好。
什么老虎、第一人,楚州第一舔狗还差不多。
舔狗活该被绿,活该死!
“叔,你问吧。”范雪凝装作扭捏的问道。
“秦春的尺度如何?”范长明着紧问道。
“大概就这个号吧。”
范雪凝用手比划了一下。
出于恶心他,她刻意比划的夸张了些,几乎快到了五十的码。
“这……有,有半米长?”范长明都傻了。
“那围度呢?”他又问。
“这个嘛。”
范雪凝俏脸一红,直接拿起了一次性纸杯,指了指杯口的横切面。
范长明双目一圆,惊的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雪凝,这怎么可能?”
接着,他近乎绝望、不甘的吼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以亚洲人,不,哪怕是非洲人,都不可能逆生长出这种违背人体的东西。”
“你在骗我对吗?”
“叔,现实的情况就是这样,要不然,我,我能被他勾引嘛。”范雪凝撇着嘴道。
“哎!”
“人世间竟有如此妖孽,不怜我啊。”
范长明一拍桌,痛叹道。
他原本还想摸清楚春的门道,去地下市场买增号的药物,再了解点技巧,真正的满足徐云凤。
亏自己还有脸在她面前吹嘘,有个二十的码,已是人中龙凤了。
现在看来,在夫人眼中,他就是个牙签,是个丑。
更绝望的是,就这码数,他别吃药,吃仙丹也补不出来啊。
除非剐了,去接个牛马。
秦春,真乃畜生啊!
得了,什么技巧也不用问了,赋、本钱决定一切,他这辈子是赶不上夫人这趟了。
“叔叔,秦春再厉害,也已经是个死人。”
“你,你用不着跟他置气的。”
范雪凝见他几近失心疯,赶忙劝道。
“是啊,他已经死了!”
“可惜,可惜啊!”
范长明回过神来,又是连连叹气。
“咋又可惜了?”范雪凝问。
“应该在杀他之前,剐了这子下酒的,以儆楚州这帮猢狲。”范长明老脸不自然道。
“呵呵,你是想移植吧。”
“哎,叔叔真的被徐云凤搞的鬼迷心窍了!”
范雪凝心中暗自冷笑。
下间只有一个秦春,他对女饶好又岂是这点床品?
他的温柔,他的汗味。
他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完美、动人。
就算有第二个人有他那号,处起来,也绝没那味儿。
“人死如灯灭,叔叔消气。”
范雪凝微微一笑,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