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子彧不满道:“悟之前提出要求的时候,我也没有用‘稍后’两个词来敷衍吧。结婚近7年,终于到了七年之痒了吗?”
22岁结婚,现在28岁,可不是6年快七年了。
咫尺的呼吸越来越重,自己的脖颈处湿漉漉一片。
冰蓝色的眸子微垂,他额角突突的疼。
不管是过了多少年。
彧这种无意识的犯规样子真是一点没变啊……
知道现在和受负面状态影响的子彧讲道理没用,五条悟索性直接改变了主意。
“那现在。”
……
飘摇的小船晃荡着,柔软的被褥叠在一起。
上下翩飞的蝴蝶划动着身影,在船上起舞。一只带动另一只,扑闪的翅膀零碎抖落着蝶粉。
蝴蝶的授粉总是让花朵得以灿烂的开放。花朵是无法抗拒蝶的,就像迷路的银色野兽在林间穿梭,进入湿漉的小路寻找间隙一样,气势汹汹地、不带阻碍的。
攀在花间吸食花蜜的蝶满足地闪动翅膀,花朵颤巍巍地露出了柔软的花蕊。
是快乐的。
术式使用过度,消耗大量咒力的最后,是冰蓝强势又不间断地狂暴输入。
五条悟轻松钳住了纤细的手腕,向上拉扯着,让子书子彧的身体靠近自己的胸膛。他恶劣地抬手,把T恤的一角放在子书子彧的嘴巴里,让她叼起来。
“彧的这个样子好涩哦。”
他似乎笑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一如既往的轻佻。
没等她回应,五条悟愉悦地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再次把咒力以另一种形式直接的来到领域展开的地方。
“还想要咒力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