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的肩头,星辰般亮晶晶的眼睛饱含期待的看她,轻声:“我可以吻你吗?”
君临:“?”
这些人是全都明白了,对直球就得用直球攻击,你不跟她说大白话就永远是她兄弟。
君临冷笑。
明明都是我下属,说兄弟是想翻天不成?
她没说话,只是眼眸微睨锐气尽显,锦歌不甘心的抿下唇乖乖退开。
好嘛,想对你用强结果打不过,想靠谋略拐你上床脑子又拼不过,锦歌第一次恨起强者来,强到他无计可施。
“夫君,我出一万两黄金,能不能吻我一下?”
夫君真是叫惯了,又或者说承载他太多的回忆,以至于锦歌并不打算改日。
君临皮笑肉不笑:“夫人,五国都归我管,没人会比我更富了。”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穷鬼了,一万两打发叫花子呢。
锦歌怅然又委屈:“明明以前的物价十万两黄金都能买一个皇贵妃位。”
君临跟他一唱一和:“可惜了,你现在拿十万两还要和我通报,毕竟现在掌钱的是我。”
锦歌:“……”
好悲伤。
悲伤有那——么大。
“真不能让我亲一下?”
“我……”
“白日不宣淫,皇贵妃慎言。”
君临和锦歌齐齐扭头看向打断接话之人,开日说话的是宋思渺,身边跟着茶友温岁礼。
温岁礼是一款十分戳君临性癖的银发蓝眸美人,微卷的额发迷迷糊糊的模样像是只绵羊,再加上从出生就把君临抱怀里,漂亮的跟朵兰花但又当爹又当妈的宋思渺,锦歌完全没赢面。
景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