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余生的想法。”
秉文瞳孔骤缩,全身再也没有力气,手中的长剑“嘭”的掉落在地。
他记得。
当时他年少十二,那天正好是君临在外学艺回宫的日子,她总是在外三个月就要回宫待上一个月,学习帝王之术。
少年的欢喜像阵风,从不为他人停留的只吹向君临的身边。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他拉着她忙里偷闲,两人出了皇宫,郊外春光正好,湖水波光粼粼,青草岸边开满了黄色小花。
少年看向这位未来的景帝,眼中的情意不自知的又深了些,他道:“可别把自个儿闷坏了,满老每次把你拉去教导都是清早进去夜间回来。”
语中担忧明显,他怕她给自已太大压力,照这么学习就算是神人也吃不消。
眉眼还显青涩的殿下侧头朝他翩然一笑:“怕什么,每次都有你带我出来游玩,我比谁都开心放松。”
小叔叔带她长大,操心她的衣食健康,可到底是年长者,君临在他面前比不得在同龄人面前更少年心性些。
年少时她就洒脱恣意,虽然对外人经常扮着张阴戾暴君脸到处恐吓人,可熟人都知道她是个表面派,实际上好相处的不得了。
她像王,又不像,比其他的王要明朗,又一身反骨整天反迂腐的礼教,恶狠狠立誓以后定要法治天下,法度治人,不正规的,腐败的,没落的,一切的糟粕都要拔除。
她努力,有了确切的目标比谁都努力,待身边人没有架子又比谁都好,还总会无意识拨开乌云把人拉到阳光之下。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