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迟迟不敢伸手的路人,因素都凑齐了这么大的问题你真看不见吗?!
好吧,那人真看不见。
栖迟失踪了。
韫玉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将信送给林君怀。
栖迟也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四处寻找那个把自已掳来的傻子。
“这姑娘你从哪儿掳来的?”
“小巷里,柔柔弱弱好下手。”
“看来货色不错?”
“她的煞气很重,小家伙变得很兴奋,所以不会出错的。”
对话的两人都极为高挑,问话的是位满脸黑色纹路的中年男人,回话的是位五官清秀的少年。
少年腰间挂满大大小小的包袋和铃铛,他的掌心上有条黑漆漆圆滚滚的虫子,那虫子正对着栖迟的方向欢快的扭动身体。
栖迟:“……”
哦,原来不是傻子啊。
合着还是自已赶巧给别人送上门了?
他坐在牢房墙角有些害怕的抱住双膝蜷缩成一团。
也不知道韫哥哥能不能找到这里。
哇。
要是没找到,自已死掉的话,算不算因公殉职啊?
脑袋搁在臂弯的少年鼓起勇气抬起眼帘观察四周的景象。
这里像暗道,狭窄黑暗又深长,两旁都是牢笼隔间关押了孩童和少女,暗道尽头是宽敞明亮的圆形祭台,上面用鲜血绘着诡异奇妙的巨型法阵。
看守的人约莫有十位,有人站在牢笼前如同观察实验品般不时在纸上记录什么,有人挑选两名孩童拉到祭台上割破喉咙,直接让他们血流而死。
温热刺眼的红顺着法阵的花纹流淌,直至法阵彻底被点亮。
“这批留下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