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也是王妃吩咐婢子都推开的,毕竟王妃在房中躺了数日了,总是有些味道的,如此也好清清房中浊气。”
邱瑾瑜嫌她太啰嗦,摆了摆手,春知这才福了个礼心有余悸的走了。
春知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听进了玲珑耳中。
定安民风淳朴,就连南枭王都不重规矩,这些自城中召进来的婢女也欠管教。
她可以包容鹊儿的纯真,却不能纵容信口开河之人,这个春知,满口的谎话,若是根劣,教也是教不好的。
玲珑打算再观她些时日,毕竟自己刚嫁进王府,邱瑾瑜已破例给自己召了些女婢进来,她若刚清醒就喊着要换婢女,许是会遭了邱瑾瑜的厌。
听见邱瑾瑜的步子迈上了木阶,玲珑心中又开始盘算,该如何同他解释那日他们昏迷之后的事。
这个谎话有点难编,索性装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