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叔那段时间和钱阿生早出晚归,有时候夜不归宿,无人管束。
卫二婶就拿了她们小家存的钱财又偷了老头老太太的棺材板,陪了个底儿朝天。
事发后卫二婶夜半上吊,被起床尿尿的卫丽发现,尖叫过后才被救下。
从那天后,卫家像是遭受诅咒一般,两个老人先后去世,卫二叔不知所踪,卫二婶卷着包袱走了。。。
许阿鱼从来没有在孩子们面前说过这些事儿,就连和卫阿大干架时候也未曾提过半分。
卫渺问她为何?
她摸着闺女长满冻疮的手,语重心长道:
“比起那些倾家荡产,跳江卧轨坠楼的人来说,咱们家还是幸运的,侬阿爸养家糊口的工作孩子,侬几个健健康康,等把侬几个拉扯大了。。。”
卫渺单手撑着下巴,思考着炒库券的事情,老百姓如同卢大哥口中的韭菜被割了,那得了韭菜的少数人要那些钱财做什么呢?
也是要吞掉吗?
卫渺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竟然有人胃口比她还大,这可不行啊。
看来是时候研究一下经济类别的书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