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爸还让咱们去找大伯开个证明,直接让我邮寄给他,剩下的事他来解决。不过要找大伯,那你省状元的事肯定瞒不住。” “没事,大伯是知道分寸的人,他肯定的不会在村里乱说。” “嗯,我知道。”谭城拿脚掌心去搓秋月的脚面,“媳妇儿,你的脚真好看,估计还没我的手掌大。” 吴秋月歪了歪脑袋,眨眨眼,“你咋知道不如你手大?” 谭城眼眸深邃,笑得暧昧,感觉空气都变得清甜,“自然是……量过尺寸。” 怎么量的?什么时机量的?吴秋月眨眼间想起来,脸腾的一下爆红。 谁能想到,禁欲冷静的谭城,居然会喜欢摸她的脚,就……老脸通红。 谭城玩味儿的露出一抹饱含深意的笑,细心地帮秋月把脚拿出来擦干,自己也擦了几下,出门倒完水,进屋,就见自家媳妇儿已经缩就棉被里,谭城跟着钻进去。 旁边的婴儿床里,小哥俩还呼呼大睡。 “媳妇儿!”声音喊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灼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耳边,声音低沉醇厚,又透着丝丝暗哑撩人极了。 孩子都生两个,秋月还会脸红心跳加速,像被烫到一样,微微颤抖。 “媳妇儿,你可算能陪陪我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指腹轻撩起她的睡衣,在她耳垂上落下浅吻。 沉默就等于默认,崭新的棉被下,是灼人的火热。 次日谭城看了几眼小媳妇儿,赶紧起床,今天他可是还有大事要办。 谭城直奔吴富贵家,说明了来意,把吴富贵气到拍桌子。 他们家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大学生,居然差点被人给调包。 “等着,我这就给你开证明!” “谢谢大伯。” 拿到证明,谭城就马不停蹄地去镇上邮寄,再打电话跟谭耀辉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