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道行?”城隍却更为诧异道:“这到底酒?还是仙酿?” “仙酿!”梁河神十分肯定,“对于我而言,是仙酿!对于道友来说,亦是仙酿!” 城隍看到梁河神肯定,却不由笑着道:“既然是仙酿,定然是难以炼制。 倒羡慕道友的好机缘,遇到道长赐酒。” “谁说道长难以炼制?”河神忽然笑望着城隍,“道长取材于天地,随手即可炼出。” “当真?”城隍一惊,不由问道:“难道宁道长是元婴真人?又精通丹学一道?之前是你我二人猜错了? 宁道长并非金丹?” “非也。”河神在城隍的疑惑中摇头,又颇为惊叹道:“我当初见那灵酒时,一开始也觉得道长是元婴真人。 兴许还和元婴境界圆满的云鹤真人不相上下。 可事实上,道长尚未凝聚元婴..” 河神说到这里,压低声音道:“而是金丹圆满。” “金丹..”城隍看到河神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是相信了,但却更奇怪道:“不是我不相信道友,只是我倒第一次听说,金丹境界就能炼灵药? 要知元婴真人想要炼制增加道行的仙药,也需要不少天地灵宝,而不是凭空成型。 又听老城隍说,法力高深者如云鹤真人,想要炼制宝丹灵药,最少也需百日之功。 但听道友所言,宁道长却不是如此?” 城隍说着这些修真界都知晓的常识,是觉得怎么想,怎么奇怪。 好似那位宁道长完全扭曲了修炼界三千年以来的所有常识,更打破了他的所有认知。 “道友就不要多猜了。”河神看到城隍沉思的模样,是感慨道:“道长术法高深,不是我等可以揣摩的。 也不是常理可以言之。” 河神说到这里,当看到城隍叹息一声后不再多问,继而再向城隍言道: “还有一件事。 道友切记。 五日后,道长会带灵酒来梁城,拜访道友,道友可不敢怠慢。” “我哪里敢慢待..”城隍听到这位道行高深的宁道长要来找他,是有些心慌道:“就算是无缘喝到那仙酿,我也不敢得罪一位道行不知高深的术法大修士! 小老儿我啊,还想多做几年城隍,看看这人间事,而不是想了道寻死。” 城隍言道此处,倒是忽然觉得前些日子的情况挺好的。 自己不去找这位宁道长,宁道长也不来。 就当大真人敬着,不去打扰。 虽然有些心里不踏实,可也不是不行。 但真要来做客了,他倒是有些紧张了。 梁河神看到好友有些心慌,则是又多言了几句,说起宁道长很随和,不会让人有如坐针毡的样子。 反正等城隍见到了,就知道了。 梁河神说完这些,想着外出的时间也不短了,这几日雨历还要审查,就不多作停留,便向梁河方向而去。 且在河神离开。 城隍也一边琢磨着备些礼品,一边回往阴司时。 在当日夜晚。 金曹府内。 刘大人一觉醒来,去了多日来的疲惫赶路以后,就让人去陈掌柜那里寻张员外。 他则是在屋里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就捧着一杯茶,来到了点上火烛的正厅。 再让人取来这几日的文书。 刘大人晃了晃脑袋,经过这一补觉,还有今日茶摊内的放空心神,脑袋比起前几日倒是清明了些。 目光看向这些枯燥的文书。 也不是那么烦躁了。 这般心情轻松下,批改了两本。 不多时,随着夜色加深,温度又寒了些。 略带拘谨的张员外,也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外。 “小民见过刘大人!” 在听到张员外行礼时。 刘大人稍待几息,等批完手里的一本文书后,一边让管家退下,一边让张员外进来。 “坐。” 刘大人指了指旁侧的椅子。 张员外是没敢坐。 刘大人见此,知道多劝无用,于是也没有多言此事,反而单刀直入的说起茶摊,更毫不避讳的说起自己去往的目的, “张员外所说的茶摊果然不凡。 我今日去那里坐了一会,果然去了一些烦心事。” 刘大人笑说一句,又忽然问道:“但如今我想问一问,那位先生是何人?张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