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妈妈眉头一皱,这几位公子哥是想干什么?能成为京城最大的花楼,她靠的可不是能说会道。 当然能说会道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能。 但是这些人要是光这么认为,那可就太小看他赵妈妈了! “几位公子这是有事吗?” “赵妈妈,没你的事儿,我们哥儿几个是想和这位薛大爷说两句话~” 赵妈妈一听这话,料定对方是认识的。 “幼~感情你们认识啊!” 石凯旋笑着说道:“那是自然!” 他指了指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的贾蓉。 说道:“这位是宁国公之后,贾蓉贾公子,而这一位,是金陵薛家,薛蟠,薛公子!我们可是打过交道的!” “这一位是马长青马公子,这个是当朝齐牧侯的嫡亲孙子,这一位是齐国公,陈翼之后,至于我则是善国公之后!” 赵妈妈一听,这三位公子的来头也不小,居然是当朝四王八公一脉的,随后她忽然记起了前段时间,京城另一间花楼发生的事情,貌似就是这几位,差一点儿就把那一座花楼拆了,最后好像是被皇上关了天牢,不曾想这几人现在又出来了! 就在赵妈妈有些踟蹰的时候,一旁的薛蟠开口说道:“又是你们几个!你们究竟是想干什么?画出条道来,大爷接着就是!” 听到这话,马长青一拍手里的折扇,笑着说道:“好!薛公子快人快语,那咱们兄弟也不藏着掖着了!” “上一次,我们交手,也是仗着人多势众,闹到了御前,皇上也惩罚了我们!” “如今临近年关,没两天就过年了,我们也不想在大动干戈,要是再被捅到御前,那恐怕这个年就要在大牢里过了,武斗既然不成,那咱们何不就来文斗,了结上一次咱们的恩怨,看看谁才是真英雄!” 一听到说是文斗,薛蟠和贾蓉脸色有些难看,两人下意识就以为要联什么诗,对什么对联,这他们两人哪会呀? 周围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围了上来,到底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几人的身份。 一时间众说纷纭,议论纷纷,“哎呀!了不得呀!上一回我记得就是这几位小爷砸了香花苑,听说那件事情还惊动了圣听,这几位都被下到天牢里了,倒是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遇到他们!” 一听这话,围观之人之人更感兴趣了,像这些人的花边新闻,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可都是家长里短的笑资。 “这位兄弟,上一回这两拨人是谁赢了?” “这个倒是不清楚,这也是我听我那兄弟说的,当时,香花苑被砸得乱七八糟,当时我那兄弟也被赶了出来,并不清楚里面的事情,只是后来听说是顺天府的府尹大人,奉了皇上的密旨,直接将人下到了天牢之中!” “原来是这样啊!” 看着马长青三人,薛蟠想了想,说道:“我看也别什么文斗了,今日我看你们带的人也不少,咱们再放开架子试试,大爷我又没读多少书,会不得那些之乎者也!” 马长青三人听到这话,呵呵一笑。 “你不懂就说的我们好像懂似的,我们兄弟几人也不曾读过那劳什子,我们说的文斗,是另一种方法!” 听到这话,薛蟠不由松了一口气,要是真的比什么诗词歌赋,那还不如打一架痛快,至少他还能挥挥拳动动脚,要是真的联诗,他怕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个比法?” 马长青三人相视一笑,随后石凯璇说道:“听完薛家世代经商,家财万贯,今日我们三人不才,想要领教一下!” “兄弟几个也看上了楼上那个花魁娘子,即是如此,那咱们何不价高者得?谁出的钱多?谁就去一亲芳泽,输的人乖乖离场!” 薛蟠眼睛一眯,这是要比钱多,这些年他就只输过一次,两府的事情,他知道不少,之前他还听贾珍、贾琏说起过这些,简单的按照两府的情况来估测其他几家的话,他们估计也是差不多的。 不过薛蟠并没有马上答应下来,而是出声说道:“不行,此事对我而言,可是太吃亏了,那花魁娘子本就有意邀请我去,你们这是横插一脚,这不公平啊!” 马长青三人听到此言,相继一愣,眼前这人倒不是真的傻子,居然还知道讲价还价。 不过三人自忖身上的钱一定要比薛蟠身上的多,便又开口说道:“若是今儿个弟兄们输了,那咱们就当场赔礼道歉!” 听到马常青的话,薛蟠一拍手,朗声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随后马长青又说道:“此次文斗,只限于这座宝月楼,我们双方都不得回家再取钱,也就是说,一会儿开始竞价,说多少便拿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