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弄出动静来。 叶子倒是也能吹响,年柏宵没事的时候也吹过叶子。但能把叶子的声音都吹出悠扬曲调来的人,年柏宵还真是头一回见。 曲调悠悠,从屋顶而落,随风越过小院,穿过茵茵绿叶,一并都听进人心里去了。 年柏宵瞅着陆南深,他吹曲子的时候目光看得很远很远,头一回会让年柏宵觉得陆南深很独。 就是很独。 他能确定是这个字,而不是毒辣。 陆南深这个人身上没有其他公子哥的那些个臭毛病,虽说有时候会说话怼他,但他对待外界很温暖也很真诚,在对待自己的事情上也很有原则。 但他就是他,他有很强的精神世界。 他可以在他强大的精神世界里独自耀眼。 这种感觉年柏宵很少能在其他人身上看到。 就好像陆南深是个解忧小动物,他可以为别人解忧,别人却无法为他做什么。 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 年柏宵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 年柏宵的被控经历证实了歃血哨的功能,在之后处于严谨,年柏宵又自我牺牲了三次,其中有两次成功,一次失败是因为年柏宵有心理准备。 凶手作案工具能确定下来了,但在目标锁定上仍有困难。 陆南深能给出凶手的一个精准特征就是,对方的耳力也是了得。 田队认为这类人所占人数少之又少,但从大人口基数来排查的话也是挺难的一件事。 便问陆南深,“如果凶手就是冲你来的,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总是有因缘的吧?” 意思说得明白,如果无冤无仇怎么能招引来凶手? 陆南深说得明白,没有仇家,也没得罪过谁。 案情陷入混沌,哪怕是明确了作案工具,可背后的人藏得太深了。 现在重要的是,他们需要知道凶手下一步想怎样。 陆南深思量少许,说,“可能会继续杀人。”